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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一营销手段的效果立竿见影，白灵出去没多一会，便有大量的阴魂跑了进来，高晨一直忙活到天亮时分才放下手中的工作。

    打扫完客房内的香灰，高晨坐在沙发上计算着孬儿居开业首晚的客流量，当然，这个客流量是针对阴魂数来计算的了。

    “哈哈，昨晚上的供魂香没白浪费，居然有上百个阴魂来过，前景一片大好啊！”

    得出结论的高晨发出开心大笑，他不是凭空估算，而是有真实数据的，因为他改造的二楼客房摆有200个小香炉，一个香炉对应一位阴魂，供魂香燃尽的香炉就带代表有阴魂寄宿过，隔天需要重新插上香烛。

    高晨不担心阴魂们会擅自偷食香火，一是每根供魂香足够让阴魂吸食整晚，二是他把供魂香顶端都用阳气极盛的鸡血沾染过，寻常阴魂是不可能直接点燃的，除非是非阴之体方能不在乎鸡血的阻隔。

    忙碌一晚上的高晨没有任何疲惫感，天亮后，一刻不停地赶去白活市场了，由于昨晚他是免费提供的供魂香，这一下就把为数不多的存货给消耗掉大半，而且所有住店的阴魂都没有交纳相应“房租”，为了不影响生意，他不得不再次投入大量钱财，制作更多的供魂香了。

    趁着制作香烛的功夫，闲来无事的高晨在白事一条街闲逛起来，他望着栉比鳞次的店铺，露出奇怪的表情，想不通扎堆开店的意义所在，做生意不是应该供不应求、一家独大吗？

    高晨没有真正的做过生意，未曾听过生意圈流传的一句至理名言：同行扎堆，成行成市，生意越火，越是同行集中的地区，和市场做生意的客人越多，客户的选择对比性越大，这些经商之道对于一个跟鬼做生意的人则是毫无用处了。

    走到一家寿材店的门前，高晨停下了脚步，这家店不像其他门店那么高端大气，用寒酸二字来形容都不为过，门脸窄小、牌匾破旧、屋里还乌漆嘛黑的，让人一看就有种不想进去的冲动，但挂在门口帆布却吸引了高晨的注意力。

    “鬼神通用，识货者来！”

    八个殄文大字赫然书写在帆布上，高晨晓得是有同道中人在此，马上向屋内走去。

    “想做上等寿材，去别人家做吧！本店太小了，只卖一些零散的烧纸和火烛！”

    一位佝偻的身影，似乎不喜欢有人前来打扰，语气不悦的背着高晨说道。

    高晨没动，他张嘴说出帆布上殄文的意思，意欲试探一下对方的虚实，看看是不是有真材实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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