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4章 解决问题-《罗小黑:开局十二符咒,我为仙人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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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清凝则更享受经营书斋的琐碎与温暖。她喜欢为客人推荐书籍,喜欢烹煮不同的茶汤,喜欢根据天气和心情,调配不同的熏香。她会和隔壁开私房菜馆的老板娘闲聊家常,会教对门退休老教授辨识不同香材,会收留偶尔溜进院子避雨的流浪猫,细心喂食。她的温婉、博学与那份不染尘埃的纯净气质,很快赢得了左邻右舍的喜爱与尊重,大家都亲切地称她为“清凝老师”或“凝姐”。

    夜幕降临,胡同重归宁静。“清心阁”打烊,朱门轻掩。

    后院的正房,被清凝布置得温馨舒适。没有电视,只有满架书籍,一张宽大的书案,一套素雅的茶具,几盆绿植。夜晚,两人或对坐灯下,各自看书,偶尔交流一句心得;或于院中,沐着月光,品茶闲谈,说些白日所见趣闻;有时,张玄清也会铺开宣纸,提笔作画,画的或许是窗外一隅景致,或许是心中一点感悟,清凝则在一旁安静研墨,红袖添香。

    他们如同世间最普通的一对夫妻,过着简单、规律、却充满意趣的平静生活。龙虎山的清修,是出世,是求道。而这京城的市井日子,则是入世,是体道。于红尘纷扰中,保持内心的澄澈与安宁;于柴米油盐、人际交往的细微处,体察人情冷暖,感悟天道运行。

    这一日,傍晚时分,清凝正在茶室为一位预约的老茶客冲泡一壶陈年普洱。张玄清则坐在庭院石榴树下,手中捧着一本刚收到的、关于量子物理与东方哲学关联性的外文专著,静静阅读。夕阳的余晖透过树叶缝隙,在他月白色的中式衣衫上跳跃。

    忽然,院门外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,以及一个年轻男子刻意压低、却难掩焦急的声音:

    “……就是这里!‘清心阁’!我爷爷说,这胡同里新搬来的先生和夫人,是真正的高人!说不定有办法!”

    紧接着,是“砰砰”的敲门声,并不粗暴,却带着慌乱。

    张玄清从书页上抬起眼眸,目光平静地望向院门方向。清凝也从茶室走出,与夫君对视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了然。

    该来的,总会来。

    在这汇聚了天下气运与人心的京城,想要真正“隐居”,或许本就只是一种奢望。红尘即道场,麻烦,或许也是修行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张玄清合上书,缓缓起身。

    清凝已走到门边,素手轻抬,打开了那扇虚掩的朱红院门。

    门外,站着一个脸色苍白、眼圈发黑、穿着某大学文化衫的年轻男生,和一个拄着拐杖、须发皆白、但眼神矍铄、穿着老旧中山装的清瘦老者。老者脸上带着歉意与急切,男生则是一脸惶然无助。

    “请问……是张先生,清凝老师吗?” 老者拱手,语气恭敬而急切,“老朽姓陈,住胡同东头。冒昧打扰,实在是有万分紧急之事,想请二位……救命!”

    他的目光,不由自主地,落在了院中那株在夕阳下静静伫立的石榴树上,又迅速收回,充满恳求地看向张玄清。

    张玄清目光平静地扫过这一老一少,尤其是在那年轻男生眉宇间缠绕的一丝极其晦暗、常人难以察觉的灰黑色气息上,停留了一瞬。

    “进来说话。” 他淡淡开口,转身,走向正堂。

    新的故事,似乎就要在这京城的黄昏中,悄然展开。而“清心阁”平静的日常,也将迎来第一道涟漪。

    暮色四合,最后一缕天光透过“清心阁”敞开的院门,在青石地面上投下长长的影子。门外,是胡同逐渐亮起的昏黄路灯和归家的零星行人;门内,石榴树下,石桌旁,气氛却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凝重。

    年轻男生——陈默,在爷爷(陈老)的搀扶下,战战兢兢地走进院子。他约莫二十出头,是京城某重点大学的学生,本该是朝气蓬勃的年纪,此刻却面色苍白如纸,眼窝深陷,眼下是浓重的青黑,眼神涣散,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和疲惫。即便穿着宽松的文化衫,也能看出他身形消瘦,肩膀不自觉地瑟缩着,仿佛时刻处于寒冷的惊惧之中。最引人注目的是,在他眉心和印堂之间,缠绕着一缕若有若无、常人难以得见、却散发着阴冷、粘腻、充满恶意气息的灰黑色气线,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,正缓缓吸食着他的生机与精神。

    清凝将二人引至石榴树下的石桌旁坐下,转身去倒茶,动作轻柔,眼神却敏锐地扫过陈默眉间的黑气,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蹙。她自然看得出,这是被某种带有强烈负面情绪的、道行不浅的“东西”缠上了,而且时日不短,已伤及元气魂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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