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 误解-《新寡后,我成了暴君的娇软外室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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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也是,这名将士捐躯赴国难,身后英名,自有世子来祭奠。终究是她多事了。

    “木香,走吧。”她的声音轻得像是一朵云,随便就能给吹散了,木香却听出里边的万般无奈。

    她就不该纵小姐来勾搭世子。

    阮玉仪足腕间细碎的铃音响起,她抬脚正欲离开。

    姜怀央并不阻止,只立着不动,胸口却因这似有破碎感的铃音,感到有些滞涩。

    温雉叫住了她。

    “姑娘,你烧的这纸上怎么有字?”

    他拨弄了下那铜盆中未烧尽的残页,因着被浇湿了,上边的字迹也洇作一团,只依稀能辨出这些字排布齐整。

    阮玉仪敛去眼中所有情绪,深深调整了下呼吸,感到心绪平和了些,才启唇,“一些经文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《地藏经》么。”温雉翻到了底下还算完好的一角,拣出,细细辨认后问道。

    阮玉仪不语。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,世子一言,可顶了她千万句。

    姜怀央闻言,却是一怔。太妃好礼佛,因此他对这经文的用处有所耳闻,只是,她抄这东西做什么还誊写了这么些张。

    他侧头去看供桌上仍然燃着的残香,心里忽地窜上一个念头——

    她是在为身死远方的副将而祈祷,以一个受他们所庇护的寻常国民的身份。

    温雉碾了碾指尖,碎纸落回了铜盆。他起身道,“主子,我能问问……这上面为何有姜片吗?”

    姑娘,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。他心道。

    姜怀央闻言分了那堆狼藉一眼,这才注意到铜盆里头的零星姜片,是偏白的黄,这会儿落在里边,沾了不少纸灰,显得有几分违和。

    再看阮玉仪,半边衣裙微湿,双手搅在一起,不时抚摩着,玉容纸一般苍白,瞧着脆弱惹人怜。

    他知道自己是想错她了。

    秋季的雨裹挟而来的,尽是寒意,天气一日日冷下来,她分明如此纤弱,却还穿着单薄,真以为他喜欢看么。

    他神色复杂,却软了态度,沉声吩咐,“温雉,你去新盛一碗姜汤来。你带你们小姐去隔壁厢房歇着。”他又对木香道。

    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爱惜,等着谁来看护呢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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