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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唐公子没杀过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唐正自从穿越过来到现在，除了打仗之外，似乎真的没杀过人。

    江溶月见唐正说话，轻笑一声，“如此心慈手软，可不像一个皇子。”

    “你白天为什么要装模作样？”

    “白天你见的不是我，也是我。看你怎么理解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白天是另外一个我，晚上是现在的我。不明白的话，去问问华神医好了。”

    唐正一愣，似乎是明白了江溶月的症状。

    这跟现代的人格分裂很像。

    有时候好好的，有时候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。

    难道这跟锦衣卫的总舵主，有人格分裂？

    如果细想下来，锦衣卫的环境真的是那种心狠手辣，滥杀无辜的话……

    那么江溶月的心灵上自然会受到很大程度的影响，从而一定程度上导致人格分裂的产生。

    人格分裂也有不同的症状。

    有些是有多重人格，有些只有双重。

    而且各个人格之间相互独立，分裂之后，又记不起自己做过什么事情。

    有些倒是也会记得，可是人格分裂这种事情，自己根本无法掌握。

    这也是一种很罕见的病症。

    从现代科学对人格分裂有人知开始，所记载的病例不过是聊聊数十起。

    而对于人格分裂治疗，至今没有很直接的方法。

    都是一些精神类药物，以及各种心理辅助疗法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……如果江溶月真的患有人格分裂，将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那江姑娘能记得白天自己做过的事情吗？”唐正问。

    江溶月摇头。

    “那你怎么会认为会有另一个自己？”

    “听的多了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这下我明白了。那么白天商讨关于江南的事情，是不是要重新商量一遍？”

    “商量？唐公子觉得，我像是那种会和别人商量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唐正总算是发现了两个不同人格的江溶月之间的共同点。

    那就是，两个人都很喜欢把天聊死。

    俗称噎死人！

    “那江姑娘的意思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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